一顾倾城：绝世女相 命运的选择

韩颖蓉有点犹豫，文晴嫣又问：“刘莎……她是谁？”

“她？她是我在妖界未来夫君的小妾。”

哦，就是个争风吃醋的女人嘛。可是为什么……难道这个正房逃了还不好吗？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我也在想，可总是不明白。你知道吗，我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不是我们所愿意的。她一直留在北岚国，没有来找我，那就说明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有人冒充我的气息待在北岚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妖界夫君也在北岚国。”

说到这，文晴嫣提起了精神。

难不成……真是如韩颖蓉所说的那样子？

“刘莎身上的气味你一下子就能闻得出来，因为她身上有特殊的妖气；而你的未来夫君同样妖气，不应该闻不出来，除非……他是附在了某个人的身上。”

韩颖蓉感觉又找到了新的思路一般，在脑海里快速寻找着近几年来死去的人还有和刘莎走得近的人。

“文晴嫣……你真不是一般的聪明……难怪顾墨扬会那么喜欢你。”韩颖蓉收回记忆的搜索，转头对文晴嫣说，“因为我擅自逃出妖界，所以使得刘莎追了出来；因为顾墨扬在东玄国救了我，所以我才会来到北岚国；因为我来到了北岚国，所以才会认识萧天成，而且不可思议地爱上了。如果没有，顾琳萱也不会变得现在这个样子。文晴嫣，我算是知道了，无论是你们人，还是我们妖――始终都逃不过一个命字吗？”

“……”

文晴嫣沉默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是怎样的，她也不敢去面对。她没有韩颖蓉那样，敢去奋不顾身的爱。她要顾虑的有很多……

“是不是……早就注定我们这辈子会有怎样的幸福。不是说，你们人的一生就像一场戏，而我们只不过是在演绎着命运的结局罢。”

说着，韩颖蓉眼角边的泪水慢慢划过脸颊。

文晴嫣伸手，把韩颖蓉脸上即将落地的泪水抹去：“你让我坚强，可你却先流泪了。别哭……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很多事情，都还需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行。来，别哭了，多笑笑。我们不是还得想法子对付那个太后和张欣怡吗。”

韩颖蓉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文晴嫣。许久，才说道：“你……你不恨我吗？”

“我为什么要恨你呢？就因为你之前和墨墨在一起吗？那有什么，我看的是现在，才不会老是回忆过去。因为我现在过的挺好。”文晴嫣笑了，韩颖蓉也擦去眼泪，深吸一口气。

“有你真好。”韩颖蓉释怀地笑了，“既然喜欢，那就大胆地爱。不要等到真的失去了再来后悔。谢谢你，嫣儿。”

文晴嫣看着韩颖蓉的笑颜，抱着她。即使韩颖蓉她是妖，但她是一只好妖。妖和人一样，有获得爱的权利，在爱情面前，我们都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