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这条世界线的 象征绝对理解的女孩子(1/3)
学姐安静地坐在亭子里面,正大光明地面向上山的小径,她的气质还是那样的出奇地让人感到虚幻,只不过今天手里没有那把小提琴。像是在牛奶里浸泡过的米色长发,松软地依偎在少女的背上,柔柔地亲昵着她雪白的肌肤。学校的水手服丝毫没有掩盖她丰满的身躯,乍一看像是一个放大版的尹凛,但是这可爱的头发和肤色立即就让尹凛相形见绌——毕竟尹凛只是一个普通的邻家少女,而眼前这个学姐简直是校园偶像级别的美少女了。
我呆呆地望着亭子,上个星期还没怎么注意到?也许那一次是陶醉在她的歌声里了,也没见她说任何一句话,还以为她是那种高冷缄默的御姐,没想到原来学姐的也是这么可爱柔美的风格。她看见我来了,热情又温柔地向我招了招手。
冷静,要冷静,不能被这表象给欺骗了。
我要说些什么才好,有点伤脑筋。最近总是在和莫名其妙的陌生人打交道,以前那套完美严密的思维模式已经混乱地一塌糊涂。我承认我总是会在相同的场景里突然冒出一些奇怪的念想,幸好我会不争气地在事情正式开始时忘得一干二净,所以说我每次去约妹子出来前即使做再多的准备,见到她人的时候就直接变成那个憋足的蠢货。
扯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我在见到学姐温柔笑容的一瞬间就又开始手足无措了。
妈的真是的,说自己什么好呢,反正我现在回想起来后悔死了。
学姐仿佛是看出了我的拘谨,主动站起来,饶有兴致地走出亭子,温和地牵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亭子的凉爽氛围之中。
比自己大3岁的,爽朗大姐姐温暖的手,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拉着我。
我只记得当时我在拼命地做两件事,一是让自己不要紧张,二是回想自己为什么要紧张来着。
糟糕到不忍直视的恶性循环。
我真的忘了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意识到有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之中爆炸性地回响。
十几年来,只要我脑海中这个声音响起之时,我就会在女生面前慌张地要死,无解。
那个声音太过羞耻,我回想起来简直无法下笔。
我只记得我就这样被拉进去过后,她好像说了什么,然后我眼前的一切事物就这样横倒了下去,亭子的柱子,镶金的叶片,安静的山丘,以及静谧的苍穹,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展现在我眼前,果然世间万物换一个角度去看,就好像发现一种悄然绽放的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香甜的少女体香让我慌张的意识渐渐冷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安慰似的,我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温馨和放松。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但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无尽的幸福感,所有世俗尘心都消散的博爱,不是朋友的鼓励,不是妻子的柔情,不是父亲的慈爱,而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母亲的无私的爱。
直到少女白皙的膝盖在我眼前清晰,她的体温暖和了在我的太阳穴,我才猛然发现,我正枕在学姐的大腿上。她的手正轻扶着我的头发。
膝枕,标准姿势的膝枕。
“你是个害羞的孩子呢,好点了吗?”学姐和蔼地说着,我满脸通红地向上看了一眼,在她胸脯间V字形的空隙之上,她向我淡然一笑。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这是幻觉这是幻觉这是幻觉。
可惜这是真的。
在坐标北纬28.12东经112.59的地方,我正躺在一个少女的大腿之上。
奇怪的是,我的心情在渐渐平复,我的意识非常清晰,我明白我正在干什么,但是我却不想起来,不知怎么的.......我感到非常的亲切和放松。
天哪,她还是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女啊。
“那个,请问你叫什么……”我有点结巴地问,扭头又看向她的脸,没想到她轻轻把我的头扭了过去。
“不要看着我喔,我的胸部会让你困扰的,”然后很小声但是清晰地继续说道,“不好意思呢,没有见过你同意就把你按在这里了,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吧,我叫钥雨伊,叫我小伊就好了,我现在在高三文科3班,今年……哈哈我也不知道多少岁了,真是糊涂度日呢。”
我是相信她这是真的蠢萌蠢萌的呢,还是相信她是故意掩瞒实际年龄呢?
反正我当时没管这么多,继续想着怎么和她交流。
她的身份,我需要得到确认,她到底隶属那个派系,我的大脑再怎么混乱也警告自己要搞清楚。
“伊姐我……”
她娴熟地打断我的话,继续说道“你是想问我是来自瓦尔基里还是Nephesh吗?哈哈,对于女士可不能这么直白地询问身份哦,这是很没有礼貌的。既然你问了,我还是愿意告诉你,我呢,既不是来自瓦尔基里也不是来自Nephesh,但是我隶属于另一个独立组织,放心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相反的,我奉劝你要和白仪那些N社分子撇清关系,他们最终会害了你。白仪为人很多变的,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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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