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尽虚空 16(2/3)

“难道说你认为是个人靠努力就能当上火影吗。”宁次不屑道，“不可能的，能成为火影的人，天生就有这种命，不是想当就当的，是命运就这样安排的，任何人都无法反抗，只能按照约定的道路活下去。唯有一种命运人人平等，那就是，死亡。”

“命运”一词击中了红莲，让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禁捏紧了裙衣。

“那又怎样！”鸣人不服输地叫道，“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的！”随即再次凝出更多影分身，发起新一轮攻击。

然而抵挡了一阵后，宁次忽然冲向外围的一个身影，一掌过去后，四周影分身顷刻消失不见。

“找到了。”宁次说道，“为了避免被我点穴，近身攻击次数最少的那个就是本体。”

然而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嘭”地一声消失，身后忽然挥过来一个拳头。

“我本来就是抱着宁为玉碎的信念攻击的，你这混蛋！”鸣人喊道。就在拳头即将打中之际，宁次忽然挪动脚步，高速旋转，身体四周出现了一道查克拉障壁，将鸣人的攻击彻底反弹回去。

“那是，什么？”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叹道。

“那是，父亲的，回天…”雏田瞪大眼睛，喃喃道。

“结束了。”在鸣人的影分身全都消失后，宁次睁开双眼。瞬间，脚下出现一个阴阳八卦的阵法，将二人包裹在其中。

“那个是！”红莲瞪大眼睛，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那个图案，她再熟悉不过。此乃天庭禁地，阴阳生死门的标志。进入那里的，都是天庭最为罪大恶极的犯人，才会在剃去仙骨后，被贬入那里经受究极炼狱，并永世不得超生，是先祖制定的，对神仙最为残酷的刑罚。

然而，为什么那个地方会是那样的图案，红莲也不清楚。

“你已经进入我的能力范围了。”宁次说道，摆开姿势，“柔拳掌，八卦六十四掌！”言罢在一套让人捕捉不到的连续快速动作下，鸣人身上所有穴道，顷刻间被封住，就此无法再使用查克拉。看起来，鸣人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你现在明白了吧。”宁次对倒在那里的鸣人说道，“只要努力就可以实现梦想，打破命运，那不过是幻想罢了。”

不是的。红莲捏紧了拳头，不是这样的！

“鸣人！”她从观众席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声音响彻全场，“站起来！你的话，是可以战胜命运的！一定可以的！”

“呵…”鸣人闻言，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不用提醒我。”

“我是，不会放弃的！”鸣人站在那里，对宁次说道。

“咳咳咳！”忽然，一阵咳嗽声传入耳中，只见坐在另一头的雏田忽然捂住口鼻狂咳起来，殷红的血不断从指缝里渗出。红莲心下一惊，说了句“我去看看”便径直离席，跑到了雏田那里。

“喂，你是…”牙见她跑过来，连忙摆出防备的姿势。然而，在他怀里的赤丸却叫了起来，示意她不是坏人。

“不用担心，我能帮到她。”红莲说着蹲下身来查看。见她心脏处还存有挫伤。红莲右手翻飞，红光闪现，进入雏田体内。

“这是…”望着红莲的手法，牙有些奇怪。医疗忍术他不是没见过，可一般都是淡绿色的，红色的这个又是什么？

然而不一会，雏田的气色便恢复红润，呼吸也变得匀称，逐渐醒转。

“你是…红莲姐姐？”雏田望着红莲，轻声问道。

“嗯，是我。”红莲温柔地笑着，“已经没事了，能起来吗？”

“嗯。”雏田起身，深呼吸了两下，确认心口不再疼了。

“哎？你们俩认识？”牙惊奇道。

“嗯，是井野花店的大姐姐。”雏田说着，对红莲送去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你，让我正视了对鸣人君的心意。”

“不用谢。”红莲回道，搀扶着她回到观众席。

至于我的心意……红莲想着，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座位。已经没有任何，正视的必要了。

此时鸣人和宁次仍旧在对峙着。宁次好似打开了话匣子，对鸣人诉说着自己家族的命运，与仇恨。

“然后，为了日向的宗家，”宁次忽然愤怒地高喊着，“我的父亲作为分家，就代替了日向日足被交换了出去，去死了啊！”

红莲全身一震，刹那间陷入恍惚，一段对话映入眼帘。

“他不过是，我们天庭的一个弃子罢了。”

“那个时候让他前去送死，为我们带来胜利，是最为稳妥的选择。”

“那个家伙，连神仙都不算。”

父亲……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为什么，母后要对我撒谎？

为什么，连你的名字，母后都不肯告诉我呢？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死的？

你所守护的天庭，为此对抗的天下，又是什么呢？

红莲捂着脑袋，彻底陷入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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