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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这个世界 付像相(1/2)

大湖消失后,当地人多么怀念有大湖的生活啊,这份怀念随着时间推移变成了一种神化,人们在高地建起“高鱼庙”祈求风调雨顺,人们相信着,只要在阳光下祈祷膜拜,高鱼就还在,那个湖也还在,生活也会像以前一样平淡祥和。

我的生活在这场大雪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起因是我认识了一个女孩。

女孩是我家楼上搬来的邻居,没有多出挑的外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得有些平庸的女孩。

第一次和女孩说话是因为她坐在了一楼的楼梯间,我侧身过去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裙边,然后我了解到她家里人不让她去念书,她每天会在楼梯间坐一会,不为了等待谁,只是因为楼梯间安静并且离家近。

再后来,母亲和我说那个女孩有精神问题,让我不要去“招惹”她。但是我还是会每天和女孩聊几句,女孩看起来很安静但是只要打开话匣子她就会滔滔不绝的说一些事情,有些是她的经历,有些是她的想象。与女孩接触多了,我也发现她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的地方,她似乎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需要我远离她的精神疾病;相反,我有时也会想象着她脑中的世界,那个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每个人都在做梦的世界。

2008年2月20日,元宵节的前一天,我与女孩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楼顶,楼顶一般是不开的,但是那天却是开的,仿佛特意为我和女孩营造一个告别的场景。

那晚的星星高高的挂在天上,带有一点点缺口的月亮发着幽幽的光,冷冷的打在楼顶的水泥地上,我跟着女孩一路走到楼顶的时候就已经从那几天她家频繁搬东西的场景大概猜到了,她准备告别。

月光照着女孩的眼睛,映得女孩的眼底仿佛闪着光,她看着我轻启双唇:“荀道,你看这个城市。”

我走近护栏,楼下是几条错落的街灯和川流的车灯,附近和远处的楼房的窗口也点着或黄或白的灯。

她见我不明其意,接着说到:“这是这个世界,是我们存在的世界,是我们可以感知的世界,于是我们叫这里世界。”

我已经习惯她说一些拗口难懂的话了,其实她不过十一二岁,仅仅比我大三四岁而已,但是那时几乎只能懂得她每句话里拆开后每个汉字的意义,然而我并不关心懂不懂,她好像也不关心,她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我在一边只需要偶尔看看她点一下头就好。

“我要走了,他们说我有精神病。”

我心里一惊,原来她一直很清楚!

“荀道,你还小,这样吧,帮姐姐一个忙如何?”

那时我第一次听她叫自己姐姐,我对她有很多称呼:喂,嗨,你……许是小时候那一点点腼腆和对她的放肆,我从没有叫过她姐姐。

“什么事情呀?”

“等你有机会后,帮我把这个给一个人,地址我放在袋子里了。”

我抬头看着女孩明亮的双眼,很干脆的同意了“好!”但其实我还有很多问题:什么时候是有机会?地址不会改变吗?这里面是什么?你有些什么秘密呀?这个地址是真实存在的吗?

但是我没有机会问这些问题了,她母亲上来找到了她,她母亲是一个很安静的人,我似乎没有看见她说过话,她推开楼顶的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拉着女孩的手走了,临近门时她母亲反头看了我一眼,我好像看到她母亲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我打开那个塑料袋,是一块小小的残缺的象牙,小时候的我还不知道那时象牙,我只当那时一块白白的石头。象牙是方方正正的黄白色,上面有一些很随意的划痕,只是四个角中的一个角缺失了,塑料袋的最下面有一张用铅笔写的纸条,写的是一个地址,一个很遥远的地址。纸条上的字迹清秀,笔锋得当,完全不像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写出来的,兴许是别人给女孩的吧,小时候的我这样想着。当时的我似乎并没有把这个袋子太放在心上,只是想着等长大了再去这个遥远的地址,但是却没有想到,我的人生因为这个地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者说我的存在本来就与这个地址,这个背后的秘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女孩走了,她全家彻底从高鱼市搬走了,没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直到看着女孩家门口散落的一些废品,我才恍惚间意识到我对女孩一无所知,她就好像突然在我人生的一些时间点突然插进来的入侵者。

我对女孩的好奇居然在女孩离开后突然一下子被点燃起来,我不断的询问与女孩有关系的各种邻居,终于在女孩搬走一个月后得到了一封寄到女孩家的信件。

黄色的信封,拿在手上轻飘飘的,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放,寄信人:米泉县宁可水库周鑫,收信人:高鱼市阳光小区6栋203付像相。

付像相,这不是女孩父母的名字,当时我直接认定了这就是女孩的名字,那个眼睛里可以闪光的女孩的名字。寄信人的地址

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女孩给我的地址,是一个地方,好奇的我打开了信件。

一张泛黄的条纹纸,上面用浅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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